我如何爱上杰伊·亚当斯

我在拉鲁浸信会教会牧会已经接近36年。但是,若不是因为杰伊·亚当斯博士的著作和教导,我认为我今天甚至都不可能参与服侍。如果你告诉我,我会辅导别人,更不用说培训别人辅导,我都不会相信你,因为光是想一想坐在办公室辅导别人就能吓坏我。杰伊改变了这一切。

无动于衷

我对杰伊的第一反应是无动于衷。我1973年高中毕业,去赛达维尔大学学习历史。当然,辅导根本不在我的“雷达”范围内,但是,在我大一的时候,杰伊·亚当斯博士来到赛达维尔,为了一年一度的“斯特利讲座系列”。我记得坐在小教堂“听到”他讲(我不能说我真的在听他讲什么,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而已),一边听一边看表,想知道这枯燥的滔滔不绝之言何时能结束。我也还记得我的朋友和心理系教员的反应。他们对他的展示也不是很激动。讨论很有趣,但是我对哪个都不感兴趣。

古怪又边缘

到1977年我大学毕业时,我对杰伊的看法改变了。我认为他古怪又“边缘”。我已经接受了主导基督教大学校园的整合主义的大部分思想,认为圣经在处理我们最深层次问题上是全备的,这种看法非常荒诞。“什么样的怪人会真的这么认为?”我想。我也要去神学院了,相信主也许会引领我进入牧职。我的神学院教育很不错,但是我们只有一周的课程是关于辅导的,这一周的课是在神学硕士课程设置中唯一的一门教牧神学里。有人也许会在那节课引用了杰伊,但是我不记得了。我们都知道,如果讲道没能完成任务,你就把人引荐给“专家”。

我以神学硕士的身份从神学院毕业,认为释经式讲道会让人成长,会让教会成长。只要你花40个小时在办公室解经,写释经式讲章, 神就会以成功为你努力的冠冕。毕竟,我们在神学院听到的那些讲道大咖都是这么建造教会的。

深深的敬佩

1985年,我到了俄亥俄州的拉鲁,准备开始讲道。但是,没过多久,人们就开始出现在我办公室,寻求我的帮助解决他们的个人和婚姻问题!这本不应该发生(他们听了那些讲道就不应该有这些问题啊!)我发现,即使上了四年基督教大学和四年神学,我依然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该如何帮助这些挣扎的会友。我该怎么办呢?在第一年里我黔驴技穷,险些放弃。我非常挣扎。

靠着 神满有恩惠和奇妙的护理,我收到了亲爱朋友拉斯·帕克的一封信,他是跟我一起读大学和神学的牧师。他去印第安纳州的拉法叶信心浸信会参加了辅导培训课程。他寄给我一个介绍课程的小册子,我通读之后,想“这正好能帮上我的忙”,直到我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上有杰伊·亚当斯的照片和他对培训课程的认可。“噢,不,不是那个怪人!”我犹豫了,但是最后得出结论“也许我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花了十二个周一去信心浸信会,在比尔·古德牧师、鲍勃·史密斯博士、提姆·特纳牧师和兰迪·派顿牧师的教导下,我学习了圣经辅导的基要内容。但是,我学到的不止这些。我学会如何成长和改变(头一次!),了解了作为敬虔的丈夫和父亲意味着什么,我学会了应该如何“做教会。”这些都出自圣经。圣经确实是全备、充足的!那个夏天,一个改变我和我家庭的革命来临了;拉鲁浸信会的事工将不再一样,因为我们明白了,神的话语能处理我们作为会众所面对的每一件事。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名叫杰伊·亚当斯这个“救赎主手中的器皿”。我的导师就是他的门徒。我们读他的书。整件事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杰伊和他的门徒没有为理解和生活提出颠覆性的新范式,而是把我们指向 神的话语。我头一次看见了一直都在圣经文本中的内容!杰伊向我们展示的不是一本问题书(解决问题,你就准备好讲道了),而是一本答案书;是神的启示,彰显出耶稣“所积蓄的一切智慧知识都在他里面藏着。”

我感谢 神在1986夏天所做的工,我为他忠心的仆人杰伊·亚当斯感谢他。杰伊已经从“怪人”变成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与我父亲比肩,我非常敬佩他。

1986年以后,我尽可能多地学习圣经辅导,那就意味着每年都去参加ACBC(那时还叫NANC)的年会。1989年,在费城参会期间,我偶遇朋友史密斯,他当时和杰伊在一起,就介绍我们认识了。我真的跟他握手了!哇欧!

那时候,每次会议中的四场主旨发言中,杰伊会讲三场。每年我都特别期待他的讲座,惊异于其逻辑、圣经内容和在事工中的应用。我从未失望过,每次回家都更兴奋,为教牧事工得到更好的装备。多年来我都能跟杰伊有些对话,每次都更了解他一些。我还记得有一次年会,我的朋友约翰·斯椎特与他共进午餐,我们听到了《成功的辅导》如何从课程大纲变成(轰动性)的书籍。

我爱上杰伊,不是因我看到他为圣经的全备性辩护,而是看到他作为一个牧师。在他身上看到的和听到的让我相信他有牧者的心肠。虽然他是花很多年时间在学院的学者,但是他认为所有这些学习都应该培养出能够医治伤痛、拯救和喂养基督群羊的牧者。有一年,他从自己的会众中带一些人来参加年会,我观察了他与他们之间的互动。当然,你在三天会议期间看不到太多,但是我记得在这有限的情境中,他展现出来的温柔和关爱让我何等着迷。

2000年春天,杰伊来拉鲁浸信会教会在我们的年度圣经会议上发言。那些天中,他的幽默、恩慈和温柔,牧者的心肠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在他发完言后,我们会一起在团契厅吃甜品喝咖啡。他坐在“许多人”中间,愉快地交谈。每个人都喜欢他!想到我可以跟他开个玩笑,我非常公开的送给他一个印有“美国浸信会人士”的马克杯。他的反应非常迅速,也是无价的:“谢谢!我会在下次洗礼的时候使用这个杯子。”

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他来我家吃饭的那个夜晚。那个晚上的大多数时间,他都在跟我们的孩子和教会里的一些年轻人交谈;他们是他注意力的中心。他对他们感兴趣;他服侍他们。那些孩子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他们也都记得那个夜晚。

我为杰伊·亚当斯感谢赞美神。他毫无疑问是20世纪教会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但是我的感恩更深地根植于 神使用杰伊·亚当斯拯救了一个险些放弃的年轻牧师,使用 神的话语教导他如何牧养基督的羊群。说他是“伟人”并不贴切。他是“忠心的仆人”。

本文获授权翻译自圣经辅导员认证协会(ACBC)网站文章“How I Grew to Love Jay Adams” 。本文受版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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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提姆·帕斯玛(Tim Pasma)自1985年以来在俄亥俄州拉鲁市的拉鲁浸信会教会服侍。他是ACBC的督导和董事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