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辅导员医疗问题参考指南》第十九章:大麻与大麻二酚(CBD)——相关的医学、法律和属灵方面的问题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想大家都可能已经注意到有越来越多的广告牌在大肆宣传着大麻产品。并且当你在药店排队结账时,你可能会看到含有大麻二酚(CBD)的医药产品及保健品正被展出。那么,可能有的读者要问了,如果给我开药的医生也在销售这些药品或保健品,有危险吗?如果这类产品在我所居住的地方不再是非法的了,那么可以使用这些产品吗?会出什么错吗?

还有,从圣经辅导员的角度来看,如果我的辅导对象正在使用这些大麻类产品,我在辅导的过程中又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在本章,我们将从几个案例开始有关这个话题的讨论。然后,我们将讨论一些与大麻和大麻二酚有关的医学事实,接着是相关的法律问题,最后是有关辅导对象的“心”的问题。

四个故事

马克(Mark)是一个五十五岁的基督徒,曾在医疗领域工作过,他的妻子是一名护士。他们都是信徒,有三个孩子。他是我的病人,他大约每年会到我这里来一次。差不多就在五年前,他突然出现了全身热疼痛,从胸口一直到脚,就像是烧着了一样。这种疼痛持续不断,让他难以忍受。最后,专家诊断他患有横贯性脊髓炎(transverse myelitis)。这种病无法被治愈,因而马可的痛苦也无法消除,情况没有得到任何好转。他的神经科医生想尽了一切办法让他能得到一些缓解,但他还是不得不需要面对接下来可能要像一个残疾人一样生活,因为他无法继续工作,也无法在晚上入睡。他向我坦言,他几乎白天黑夜地吸食大麻,以便能获得一些睡眠。几年前,他们的一个孩子因为服用处方止痛药而惹了一些麻烦,所以他们一家对阿片类药物有着噩梦般的记忆。虽然他的神经科医生愿意给他开阿片类药物的处方以应对他的疼痛,但他的妻子害怕家中出现这些药物。我们所在的州允许大麻被用于娱乐和医疗目的,但作为一个信徒,他始终对使用大麻是否符合他的基督徒身份而感到内疚和矛盾。

扎克(Zach)是一个15岁的男孩,他和我在同一间教会,他父母最近带他去见了我们教会青年团契的领袖,因为他们惊讶地发现他每天都在吸食大麻。扎克已经开始养成了逃课的坏习惯,高阶课程的成绩也不及格,还和其他不走正道的年轻人混在一起。他甚至开始从父母那里偷钱去买大麻,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根本不会感到愧疚。他辩称大麻是合法的,而且其他人都这么做。他还说他的父母给他施加了太多的压力,说他需要放松下来。他甚至还狡辩说,神在创世的第三天创造了大麻,神不是说祂创造的一切都“甚好”吗?鉴于此,他的父母带着他来到了我们教会的辅导办公室,他们急切地希望我能帮助他们,救救他们的儿子。

埃文(Evan)是一名二十九岁的律师,已经结婚,有一个孩子。他和妻子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们二人是在孩子出生后才开始参加教会活动的。从大学时代开始,他每周都会在周末抽两次大麻。他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没有任何犯罪记录,而且他可以从街上的一家合法大麻店里买到优质大麻。他的妻子安柏(Amber)担心吸食大麻是一种罪,因此希望埃文能与我见面,就他吸食大麻的问题接受圣经辅导。而根据他的说法,他只是需要吸几口大麻就能兴奋愉悦起来,喝酒难道不比这更糟吗?他认识许多会喝酒的基督徒朋友,这在一些基督徒圈子里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为什么吸食大麻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呢?

萨利(Sally)是一位七十岁的老太太,她每年都会来我这儿接受医疗保险健康检查。当我们审查她的药物清单时,我发现她使用含有大麻二酚的手油。原因是她的手指关节有关节炎,而布洛芬似乎没有什么帮助,不如大麻二酚的效果好。她向我解释说:“我的孩子给我买了这个药,他们坚持要我试试。”我问她这个药是否有效,她回答说:“是的,有效。不过,医生,你对大麻二酚是怎么看的?”

有关大麻的植物学和生物化学背景知识

大麻是一种植物,包括三个品种:大麻草(Sativa)、印度大麻(Indica)和野生大麻(ruderalis)。大麻的学名是“大麻草”(Cannabis sativa)。我们常说的“大麻”指的是大麻草品种的所有部分,包括叶子、茎、种子、草脂等。其主要成分是四氢大麻酚(THC, delta 9-tetrahydrocannabinol)。如今的大麻制品已经被“改良”,具有更高浓度的四氢大麻酚(THC),介于5%至20%之间。第二种常见的成分是大麻二酚(CBD),其浓度是可变的。大麻像灌木一样生长,需要种植在温室里。大麻也被称为“工业大麻”(Industrial Hemp),是大麻草的另一个品种。在20世纪30年代,美国宣布禁止种植工业大麻,但现在一些州又将工业大麻的种植合法化了。事实上,麻的种植历史已有数千年,麻(Hemp)可用于制造绳子、纺织品和许多其他用途。麻含有极少量的四氢大麻酚(0.3%),而大麻二酚(CBD)的浓度更高。麻通常在户外的田地里生长,高度可以达到二十英尺(大约6米)。

由于麻与大麻同属一科,也一直被认为是一种受管控物质,在美国一直是一种不被接受的农作物。2018年12月20日,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签署了《2018年麻种植法案》(The Hemp Farming Act of the 2018),该法案是2018年农业法案的一部分。这一法案将麻从受管控物质变成了农业商品,使农民更容易获得种植麻的贷款,也使他们更容易获得联邦提供给农作物种植的保险。

如今,大麻在许多州都已经合法化了,人们可以在市面上买到“药劲”非常强的麻产品进行吸食,或购买麻制的浓缩油/酊剂用于口服。它甚至还可以以食品添加剂的形式被添加到巧克力蛋糕、口香糖、棒棒糖和饮料中。大麻二酚(CBD)可以从麻或大麻中提取出来(在美国主要是从麻中提取出来),也已经变得非常流行。

药用特性

虽然过去人们普遍认为大麻主要是一种致幻剂,但在20世纪70年代,医生发现大麻似乎可以缓解癌症患者因化疗引起的部分疼痛和恶心现象。这也导致了一种名为“屈大麻酚”(Marinol)的片剂被生产了出来,该片剂中含有人造的四氢大麻酚(THC),即大麻的活性成分。这是人们认为大麻可用于医疗目的的开始。再往近一点,人们开始认为大麻二酚(CBD)对缓解疼痛和帮助睡眠有效果。有一些研究表明,它对多发性硬化症患者也有帮助,而一种名为“Epidiolex”(可音译为“艾匹地洛克斯”)的纯大麻二酚产品则被用来治疗少数儿童中出现的一种罕见的癫痫发作障碍。

到了现在,人们似乎在宣传大麻几乎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制造商们将其添加到化妆品中,并鼓励你给宠物也服用大麻,好使它们能平静下来。然而,有关如何安全地给患者开处方使用大麻二酚的科学依据很少。人们一般认为他们购买的大麻二酚是纯的,但通常里面只含有非常少量的四氢大麻酚。最糟糕的一种情况是,如果使用大麻二酚的人需要在其工作的地方接受尿检,那么他们的尿液中很有可能含有四氢大麻酚,他们的雇主或许会认为他们正在使用大麻,因而很有可能将其解雇!

有“安全的剂量”吗?

由于麻和大麻多年来都被认为是非法的,所以很少有药物研究来确定多少剂量的四氢大麻酚或大麻二酚对人是有益的,以及对哪些疾病是有益的。如果人们只是在互联网上查找有关大麻的好处,他们可能会发现有无数的网站和经销商都在大肆宣传推销他们的大麻产品。然而,他们所有的说法在科学家们看来,都只是一些传闻轶事罢了。有人可能会声称,他在手上擦拭了含有大麻二酚的精油,结果他的关节炎疼痛就消失了,但仍没有科学证据可以告诉我们,一定剂量的大麻二酚精油会帮助一定比例的关节炎患者减轻疼痛。例如,每天两到三次服用400毫克的布洛芬可以缓解关节炎引起的疼痛,但每天摄入超过2400毫克的布洛芬则会大大增加肾脏和肝脏损伤的风险。正因为医生们了解这一研究,因此可以自信地就使用布洛芬的利弊给予患者建议。而到了大麻这里,患者们想知道他们的医生对大麻和大麻二酚的看法,而医生自己也希望有临床研究作为基础,再给出建议。而如果要进行正规的科学临床研究,制药公司通常需要花费数百万美元来研究新药是否对患者有益且安全。但由于大麻和大麻二酚行业正在迅猛发展,而且许多人也愿意在没有充分科学依据的情况下购买和使用这些产品,因此我不能确定任何这类研究是否会得到开展。

药用效果是否具有危险性?

那么,大麻到底危险吗?答案是,是的,很可能是非常危险的。每年因为大麻而被送去急诊室的人数在不断上升。大麻中毒也导致了许多的交通事故,而且由于血液中的大麻含量会迅速下降,因此很难证明一个人是否是因大麻中毒才导致了交通事故。大麻可能引起幻觉、谵妄、肺部瘫痪,还包括在年轻人群体中经常出现的急性心脏病发作。儿童还可能意外摄入作成了口香糖、巧克力蛋糕和饮料等出售的大麻产品。

我经常会告诉我的朋友和患者:“大麻会让人变傻的”,因为有研究表明,经常使用大麻的人认知功能会降低。作为一名医疗专业人士,我从不建议我的病人使用大麻,但我偶尔也会发现我的病人可能会在没有咨询我的情况下就开始使用大麻。对此,我会对他们说:“仅仅因为它是合法的,并不意味着它对你就是有益的。”在这一章中,我无法详尽地向读者介绍大麻所有的负面影响,但我会尽量抓住重点。

青少年若使用大麻,则会面临一些特殊的危险。比如,当那些吸食过大麻的青少年长大后,他们患精神分裂症的风险会增加。①当青少年吸食大麻时,他们的学习能力、记忆力和注意力都会下降,但似乎在停用后的数天至数周内会恢复正常。目前有证据表明,吸食大麻会引起青少年学习能力下降,进而导致失业、收入减少和社会功能受损等恶果。②吸食大麻的青少年更有可能会与那些学习成绩不好、经常逃学和惹麻烦的同龄人混在一起。③此外,在美国所有大麻合法化的州里面,吸食大麻的最低年龄限定是21岁,因此,未到年龄的青少年吸食大麻实际上已经触犯了相关的法律。

功能受损

研究表明,吸食两到三次大麻(2至3毫克的四氢大麻酚)就足以使一个人功能受损,相当于醉酒。④当摄入5-20毫克的四氢大麻酚时,它将对个体的注意力、集中力、短期记忆和执行功能都造成损伤。更多的摄入则会引起恶心、惊恐发作和精神病性症状。由于四氢大麻酚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从体内排除出去,因此大麻造成的损害可能会持续数天至数周的时间。一项系统地对成年大麻使用者的神经影像学研究的回顾和分析显示,成年大麻使用者大脑中一个叫做海马体的区域体积减少。同时,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研究也显示,他们大脑的一些特定部位的神经元活动也有所减少。⑤

大麻使用障碍

如果某人每天都吸食大麻,那么可能会对他们生活的多个领域造成影响,以至于可能被诊断为大麻使用障碍(Cannabis Use Disorder)。当你在辅导中询问辅导对象使用大麻的情况时,可以看看他们是否符合《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DSM-5)中有关大麻使用障碍的诊断标准。这些标准如下:

  1. 大麻的摄入量或使用时间常常超过预期。
  2. 存在一种持续性的对大麻的渴望;减少或控制大麻使用的努力不成功。
  3. 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获取大麻、吸食大麻或从其影响中恢复。
  4. 有一种对吸食大麻的渴望、或强烈的愿望或冲动。
  5. 因反复吸食大麻而导致个体无法履行在工作、学校、家庭或其他方面的主要义务和角色。
  6. 无视因吸食大麻而造成的那些持续或反复出现的社会或人际交往问题,仍继续吸食大麻。
  7. 因吸食大麻的缘故,放弃或减少了重要的社交、职业或娱乐性活动。
  8. 在对身体有害的情况下仍反复使用大麻。
  9. 尽管知道吸食大麻可能会导致或加重持续或反复出现的身体或心理问题,仍继续使用大麻。
  10. 出现耐受性,表现为以下任意一种情况:
  • 需要明显增加大麻的剂量以达到“预期效果”(类似中毒)。
  • 持续吸食相同计量的大麻,效果明显减弱。
  • 出现戒断反应,表现为以下任意一种情况:
  • 具有典型的大麻戒断综合征。
  • 为了缓解或避免戒断症状而使用大麻(或另一种密切相关的物质)。⑥

如何确定当前的严重程度。

  • 轻度:出现两到三个症状
  • 中度:出现四到五个症状
  • 重度:出现六个或更多的症状

戒断反应

许多每天都吸食大麻的人在决定戒除大麻时都会出现一些戒断症状。“大麻戒断通常表现为:如果在大量且长期使用大麻后突然减少或停止使用,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会出现的一系列特征和症状,包括易怒、愤怒、焦虑、抑郁和睡眠不安等。”⑦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人们通常不会因为戒除大麻而死亡,也不需要住院治疗。他们虽不需要药物来帮助他们缓解戒断症状,但在他们饱受失眠和烦躁困扰的第一周里,他们将需要很多的支持。

法律相关的问题

大麻是全球第三大最常用的精神活性物质,仅次于酒精和烟草。据估计,全球约有两亿人在使用大麻。⑧大麻产业之所以能够在美国站稳脚跟,首先是因为它说服人们相信,它可以用于医疗目的。在医疗领域获得合法性后不久,人们也接受了将大麻用于娱乐目的这一趋势。在美国,每逢选举年,就有越来越多的州会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将大麻合法化。一些州认为,将大麻“非刑事化”将有助于削减刑事司法系统的运行成本。其他州则将大麻用于医疗目的,还有一些州则为了娱乐目的将大麻合法化,旨在获得其产生的一些收益。在联邦层面,美国仍然将大麻列为“第一类毒品”(Schedule 1 Drug),将其与海洛因、迷幻药和摇头丸归入同一类别。这也意味着,从美国联邦层面来看,“大麻很可能被滥用,在美国目前没有公认的有关大麻的医疗用途,并且在医疗监督下使用大麻也缺乏公认的安全性。”⑨不过,很难说联邦政府会不会突然就将大麻合法化了。起码在撰写这篇文章时,人们虽可以在大麻合法的州内使用大麻,但在联邦层面上却违反了相关的法律规定。

美国缉毒管理局(the US 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认为,只要工业大麻(hemp)中的四氢大麻酚浓度低于0.3%,那么从中提取出的大麻二酚就是合法的。但如果是从大麻(marijuana)中提取出的大麻二酚,则会被认为是非法的。⑩每个州对持有多少大麻被视为非法都有不同的规定。在许多州,用于个人使用且少于一盎司的大麻是合法的。但如果有人持有更多数量并打算将其出售出去的大麻,则会被处以1万至1.5万美元的罚款并面临1至10年的监禁。在美国,没有哪个州允许21岁以下的人持有大麻。

如果一个吸食大麻的人引发了一起交通事故,那么可能很难证明他们当时处于“毒驾”的状态。因为不同于尿检(在使用大麻后的一个月内,尿检的毒素筛查还可能是阳性的),使用大麻一个小时后,血液中的大麻浓度就会迅速降低。除非警察能在交通事故发生后迅速将司机送到医院,并在其血液浓度仍在上升期间抽取血液样本,否则很难获得可被法庭承认的血检报告。⑪

有关“心”的问题

希望前几页的内容能够帮助你了解与大麻和大麻二酚有关的科学、医学和法律方面的问题。但现在你可能正坐在一个人或一个家庭的对面,他们的现实情况似乎证明了使用这些物质的合理性。因此,让我们回到先前的四个故事中,看看这些故事是否可以帮助我们探讨不同类型的“心”的问题。然后让我们看看《圣经》又是怎么说的,我们该如何以《圣经》为基础,为你的被辅导者提供一些建议和帮助。

身体上的痛苦

马克确实承受着巨大的、来自身体上的苦痛。他似乎对主耶稣有着真实的信心,而且他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敬虔的男人和丈夫。但由于他无法继续工作,所以他们一家必须依靠他妻子的工作收入来补贴家用,同时支付他的一切开销。对于通过吸食大麻以寻求缓解疼痛的这件事,他感到无比内疚和羞愧,但大麻似乎确实对缓解疼痛有效。而且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他改为服用神经科医生开出的止痛药(阿片类药物),那他很有可能会产生耐药性,因而需要越来越大的剂量来控制疼痛。但在他们的孩子经历过阿片类药物导致的悲剧后,他不想再给妻子带来更多的麻烦了。而且他的神经科医生已经尝试了所有其他方法,均没有效果。面对马克的情况,我们该如何给出意见呢?在帮助马克应对他对“吸食大麻是否是罪”的忧虑前,我们首先要讨论的是——神是如何看待我们身体上的苦痛的。

“苦难神学”

苦难有几种不同的类型。苦难可以是情感上的、关系上的、属灵上的,也可以是身体上的,而且在一个人的生命中,很少只存有一个层面的苦难。一开始可能是身体上的神经元受到损伤(身体上的疼痛),然后向大脑发出了一个引起注意的信号,很快,这又会影响到个人的情绪,并促使他们在灵里的痛苦和迷茫中向神呼喊:“主啊!你在哪里?”

事实上,我们都需要对生命中的各种苦难持有一种符合《圣经》的观点,这样我们就知道神是如何看待我们的苦难的了。首先,《圣经》告诉我们,所有的疾病都源于人的堕落(创3:15-19)。在神的话语中不难看到,有许多“神允许人们经受苦难”的例子。使徒保罗就经受着某种可能是由疾病引起的疼痛,他多次乞求主从他的身上将这一苦难除去。然而神在哥林多后书12章9节那里给他的回答是:“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换言之,神会通过一种奇妙的方式来使用我们身体上的苦痛,使我们与祂更近。当我们处于身体疾病所带来的痛苦中时,似乎突然间生活中那些并不重要的事情再也无法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而且我们能够将目光聚焦在神的身上。当我们经受苦难时,神应许说祂不会让我们白白承受苦痛,祂将在我们所有的苦难中亲自安慰我们。正如诗篇119篇67和71节所说的:“我未受苦以先走迷了路,现在却遵守你的话。我受苦是与我有益,为要使我学习你的律例。”祂还应许我们,祂将会使用我们来安慰别人(林后1:4-8)。当我们带着我们的苦难到耶稣面前时,祂会以怜悯待我们,并在我们的痛苦中安慰我们。希伯来书12章3至11节也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安慰和盼望,因为这几节经文告诉我们,神会为了我们的益处而充满慈爱地向我们施行管教。这不一定是我们做错事时受到的那种管教,而是像教练为了使运动员变得更加强壮而进行的那种训练。在我们经受苦难时,神在希伯来书12章中向我们应许了两件事:在第10节那里,祂应许我们说,我们可以“在他的圣洁上有份”;而在第11节那里,祂应许我们说,我们的苦难会结出“平安的果子,就是义”。因此,我们可以鼓励那些正在经受着身体上的苦痛的人,神会利用这些苦痛使我们变得更像祂的儿子耶稣基督。

使用药物来缓解苦痛是否符合《圣经》原则?

如果神可以利用我身体上的痛苦来使我成长并以此荣耀祂,那么我通过药物来缓解这种苦痛是否就是错误的呢?《圣经》确实支持通过使用口服和外用的药物来缓解痛苦的做法,而且在《圣经》时代,这些“药物”通常指的是酒精、烈性饮料、膏药或软膏。相关的经文包括箴言31章6节;以赛亚书38章21节;路加福音10章34节和提摩太前书5章23节。但除了箴言书31章6节的经文外,再没有关于用药物缓解疼痛的经文了。到了二十一世纪,医学科学几乎总是可以提供缓解各样身体疼痛的方法,但几乎所有的方法都存在需要患者“三思”的风险或副作用。马克已经尝试过几乎所有医学科学所能提供的方法了,他最后发现医用大麻的效果是最好的。而且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如果他在白天吸食大麻,他血液中的四氢大麻酚水平会上升得很快,这样他往往会变得更加迷恍(大麻中毒反应)。但如果他在晚上睡前吃一块大麻巧克力饼,那他就能睡个好觉,而且早晨醒来时也没有“宿醉感”,并且他还能借着“药劲儿”忍受一整天的痛苦。通过这种做法,他们的婚姻状况似乎也变得更好了,作为夫妇,他们似乎也更合一了。因此,他使用大麻完全是出于医疗的目的,而且这种用途似乎对他与妻子、与家庭或与主的关系都没有形成任何威胁。

年轻人的危险

扎克是在基督教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因此他的父母对他吸食大麻的行为感到恐慌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扎克似乎完全就不是一个信徒,我在辅导中主要是警告他使用大麻可能会造成的身体方面的危害。我向他解释说,经常吸食大麻可能会影响他的认知功能,降低他在学业上取得好成绩的可能性,甚至会影响未来就业的机会。我还告诉他,吸食大麻可能会带来身体上的危险,甚至可能会增加患有精神类疾病的可能性,如精神分裂症。不仅如此,我还向他展示了他目前已经符合了哪些大麻使用障碍的诊断标准,这些已有的症状可能会让那些无关的世俗人士也能发现他是有一些问题的。我还提醒他,虽然在我们所在的州,娱乐性大麻是合法的,但在他满21岁前吸食大麻仍然是违法行为。我告诉他,神通过祂的话语告诉我们,不要“荒宴醉酒”(罗13:13),他这样的行为肯定是不讨神喜悦的。最后,我用了几次辅导的时间和他一起讨论了福音的内容,确保他明白了神的话语对我们的罪是怎么说的,以及我们的罪如何使我们与神隔绝,最后也讨论了耶稣如何能带给我们完全的喜乐,那种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吸食大麻所带来的快感完全无法与这样的喜乐相提并论。

辅导扎克的父母

就像为许多担忧着他们的青少年儿女的父母提供辅导一样,我随后也为扎克的父母提供了辅导。保罗·特里普(Paul Tripp)曾教导我们——当我们的孩子变得不听话时,我们可以选择对他们的叛逆感到生气,或者我们可以感谢神,因为祂让我们看到了孩子内心真实的境况。⑫反过来想,如果一个孩子没有得救,他为什么不能把大麻当作一种寻乐的方式,并且会不假思索地就屈服于同伴的压力呢?因此,扎克的父母需要得到帮助,以便能够知道如何以爱的方式不断地向他展示主是何等美好,即使是在他正在愚蠢地犯罪、甚至可能做出一些毁掉他生命的选择的时候。通常在辅导一个可能还没有得救的孩子时,我们会花很多时间来帮助他们的父母记住如何忠心地遵行以弗所书6章4节那里的教导。⑬除此之外,扎克还喜欢引用创世记第1章中神说的“一切所造的都甚好”这句话来刺激他的父母。我们将在下一个故事中进一步讨论有关这段经文的内容,但现在,扎克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就像是个愚昧的人,而箴言书中充满了对愚昧之人的警告。这些经文也教导我们如何用智慧来回应这些愚昧的人,如箴言书26章4至5节。⑭

我自己的故事

值得感恩的是,我们慈爱的神一直都在将那些陷入绝境的人救拔出来。当我16岁的时候,我的经历和扎克很像,神随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步,让我在罪中无比痛苦,我最后选择把我的生命重新交给主。我需要对大麻说不,我需要停止与我以前的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在神的信实中,祂帮助我摆脱了那种罪性的生活方式,并避免了各种可怕的后果。因此,从我的经历中可以看到,圣经辅导员需要借着爱来帮助问题孩子的父母,在对神的信心和信靠中有所长进;同时,圣经辅导员也可以帮助父母学习如何在孩子面前更好地“代表”基督。圣经辅导员还可以以充满爱的方式,向那些陷入了大麻生活方式中的愚昧人发出警告。

大麻中毒

埃文声称自己是一名基督徒,并且似乎不认为吸食大麻有什么不妥。但很明显,他吸食大麻的行为让他的妻子感到困扰,而他的孩子太小,还看不出爸爸的行为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榜样。他知道有些基督徒会非常有节制且负责地使用酒精,于是他也把自己使用大麻的行为与那些基督徒使用酒精的行为摆在了同一水平上。他和他妻子参加的是一个没有辅导事工的福音派教会,因此他的妻子是在网上找到我们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埃文是被他的妻子拉来接受辅导的;他自己并没有寻求辅导的意愿。我后来也了解到,他一开始心里暗暗希望我能赞同他的看法,这样他就能摆脱他妻子的纠缠了。像大多数律师一样,他非常喜欢争辩,而且非常健谈,所以我需要不断地把他带回到我们所讨论的主题上来。在这期间,我使用了一本名为《我可以吸食大麻吗》(Can I Smoke Pot?)的书来引导我们之间的对话。我发现由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编写的这本书是一个非常棒的辅导资源。⑮

我和埃文⑯需要讨论“中毒”(intoxication)的话题。我们一起对大麻做了一些研究,并将其与《圣经》中提到的酒精进行了比较。你可能觉得一位灵命良好的基督徒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饮酒;或者,你可能认为信徒有可能在负责任地饮酒的同时仍能尊荣神。《圣经》中确实有一些经文说,酒精可以用来享受生活(诗104:15)。耶稣自己也借着神迹制作过酒(约2:1-11),祂自己也喝过酒,并应许我们将在祂父的国度里一起饮酒(太26:26-29)。保罗也鼓励提摩太将其用于医疗的目的(提前5:23)。因此,《圣经》似乎描述了一种在不醉酒(或酒精中毒)的前提下使用酒精的可能性。

禁止的醉酒(或中毒)行为

《圣经》在旧约和新约中对“中毒”有很多的论述。《圣经》称其为“醉酒”,并且在创世记9章21节、19章30至38节,箴言23章20至21节、30至35节,加拉太书5章19至21节,提摩太前书3章3节和提多书1章7节中,这种醉酒的行为均得到了谴责。这些经文也表明了一个人在喝醉酒后通常会发生什么。比如箴言书那里就描述了一个醉酒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加拉太书则把醉酒包含在了一长串的“情欲的罪中”,而保罗在描述教会长老的资格时,也禁止这样的人会“因酒滋事”。罗马书14章20至22节告诉我们,不要让我们的弟兄因我们的缘故跌倒,哥林多前书6章12节也告诉我们,不应该受任何事物的辖制。因此,虽然偶尔喝杯酒在《圣经》中似乎是可被接受的,但醉酒和酒精成瘾显然是明确被禁止了的。

我向埃文解释说,每次当他通过吸食大麻而变得“嗨”的时候,他其实是在违背神禁止醉酒的命令。归根结底的问题是,我可以一边吸食大麻一边讨神的喜悦吗?布里登和沃德在《我可以吸食大麻吗》(Can I Smoke Pot?)一书中提出了一个类似的问题:“一个基督徒可以为了神的荣耀而吸食大麻吗?”⑰

如果你的辅导对象意识到——他现在吸食大麻的程度与《圣经》明令禁止的“醉酒”是一样的,我们就可以使用一些与酒精和毒品成瘾有关的辅导资源来帮助你的辅导对象看到,他们是如何以一种有罪的方式在使用大麻了。有许多与“心”有关的问题需要得到解决,但神是我们的盼望。祂在基督里给了我们一个新身份,所以保罗可以在哥林多前书6章11节中对哥林多信徒说:“你们中间也有人从前是这样”(意思是他们如今已不再一样)。

神创造了大麻

首先,我们看到创世记1章12节和提摩太前书4章4至5节的经文说:“凡神所造的物都是好的,若感谢着领受,就没有一样可弃的,都因神的道和人的祈求成为圣洁了。”事实上,布里登和沃德在其书中用了整整一章的篇幅来解释为什么我们需要理解“神创造的一切都因其预定的目的而成为美好”这一点。⑱我和埃文对此得出的结论是:大麻一定是有其好的目的和用途的,但这不等于说大麻所有的目的和用途都是好的。

优先考虑他人

然后我们又花了一些时间,在《圣经》经文中查考了一些有关我们该如何与他人相处的主题。我们首先关注的是我们该如何看待他人。罗马书14章20至23节和哥林多前书8章13节那里都谈到了“不要让你的弟兄和姊妹因你的缘故跌倒”。那么埃文吸食大麻的行为是否会使其他的信徒感到困惑呢?如果他吸食大麻的行为伤害到了他的妻子,那么就是在“绊倒”她了。然后我们又花了大量时间研究《圣经》中关于我们该如何对待他人的教导。事实上,十诫中有六条诫命是关于我们与他人的横向关系的。腓立比书2章3至4节那里说,我们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关心他人的事,而不只是关心我们自己的事,如果这看起来很难,那么接下来的六节经文提醒我们——这正是耶稣向我们所展示的那种牺牲的爱的实质。可以问问你的辅导对象,他们使用大麻的行为到底是伤害了其他信徒,还是为基督做了美好的见证。

我们生命中的权柄

然后我们又花了一些时间讨论了神放置在我们生命中的所有权柄。事实上,每个人都对“活在权柄之下”这一概念有所挣扎。神放置在我们生命中的第一权柄就是我们的父母。以弗所书6章1至3节,出埃及记20章12节和歌罗西书3章20节都讨论了顺服父母的益处以及不顺服父母的结果。这些经文告诉我们,孝敬父母不仅将使我们凡事兴盛,并能讨主的喜悦。当我在辅导扎克的时候,我就使用了这些经文,因为他仍在父母的权柄之下。当然了,这些经文其实距离埃文的情况也“并不远”,他现在虽已经为人父母,但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些经文的重要性了。因此,不妨问问你的辅导对象,他们吸食大麻的行为是否违背了他们父母的意愿,并问他们——《圣经》对那些不顺服父母的情况是怎么说的。⑲

雇主

我们生命中的下一个权柄人物往往是我们的雇主(老板)。以弗所书6章5节那里说:“听从你们肉身的主人”,歌罗西书3章22至25节也说:

你们作仆人的,要凡事听从你们肉身的主人,不要只在眼前侍奉,像是讨人喜欢的,总要存心诚实敬畏主。无论做什么,都要从心里做,像是给主做的,不是给人做的,因你们知道从主那里必得着基业为赏赐;你们所侍奉的乃是主基督。那行不义的必受不义的报应;主并不偏待人。

在辅导的过程中我问埃文,他的老板是否知道他正在吸食大麻,他们的员工手册中是否禁止员工吸食大麻。他给我的反馈是,他所在的工作场所不需要做尿检,而且只要他不是在一种迷恍(大麻中毒反应)的状态中去上班,就不太可能惹上麻烦。似乎在我们的辅导过程中,“雇主的权柄”这一主题并不适用于他的情况或引起他的注意。我们也可以在辅导的过程中询问我们的被辅导者,他们的老板是否禁止员工吸食大麻,如果是的话,那么对于这种不顺服权柄的做法,《圣经》是怎么说的?如果他们仍坚持我行我素,那么神完全可能允许他们因此而失去工作。⑳

教会牧师和长老

除了父母和雇主外,神还在基督徒的生命中放置了教会的牧师和长老这样的权柄。希伯来书13章17节那里说:“你们要依从那些引导你们的,且要顺服;因他们为你们的灵魂时刻警醒,好像那将来交账的人。你们要使他们交的时候有快乐,不至忧愁;若忧愁就与你们无益了。”因此,不妨问问你的辅导对象,如果他们教会的牧师、长老或小组组长听到他们为了娱乐目的而吸食大麻时,他们会不会感到担忧。然后问问他们,对于这种让我们属灵的带领人感到担忧的事,《圣经》又是怎么说的。我们都应该希望我们的属灵领袖能以牧养我们的灵魂为他们的喜乐。㉑

政府管理机构

此外,神还在我们的生命中放置了政府管理机构这一权柄。《圣经》在提多书3章1节,彼得前书2章12至17节,罗马书13章1至7节都谈到了有关“顺服执政掌权者”的内容,当我们不顺服这一权柄时,将会面临相应的后果。对于青少年来说,在美国任何一个州吸食大麻都是非法的行为。而对于21岁以上的人来说,他们所在的州可能将药用或娱乐用途的大麻合法化。鉴于这样的情况,有些信徒可能会认为,既然他们使用大麻是“合法的”,因此就不觉得违背了良心。在辅导埃文的过程中,我就向他指出,从联邦政府的层面来看,吸食大麻仍是非法的。他曾在法学院学过一门关于宪法的课程,因此他认为他比我更了解宪法的内容。这并没有说服他。如果你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作为圣经辅导员,我鼓励你用这样的信息来探索被辅导者的内心。可以问问你的辅导对象——当我们违反国家相关的法律时,《圣经》是怎么说的;也可以问问你的被辅导者,当他们不服从联邦政府的法律法规时,他们的良心是否受到了谴责。尽管扎克并不关心联邦法律都说了些什么,但马克的心足够柔软,他想用他的行为来讨神的喜悦。

结案

经过几周的辅导,埃文开始看到他与主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他每周都听讲道,也会接受那些爱耶稣的人的门徒训练,并开始学习研读神的话语以及培养起健康的祷告生活。讨神的喜悦对他来说变得越来越重要,这一切最终使他欣然放弃了吸食大麻的习惯,不再寻求大麻所带来的迷幻感。由于他并不是每天都吸食大麻,所以他并没有对四氢大麻酚上瘾。当他尝试着停止使用大麻时,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经历任何的戒断症状。

我的孩子让我使用它

那么有关萨利呢?她当时并没有来我这里寻求辅导,但她确实想知道我对大麻二酚有什么样的看法。那么像萨利一样使用大麻二酚有什么样的危险性吗?可能并没有多么大的危险性,但我们没有一份长期研究来告诉我们五年或十年后会发生什么。我的许多病人说他们也都尝试过使用大麻二酚,但都因为没有什么帮助而停止使用了。

那么你应该如何建议萨利呢?如果你的辅导对象正在使用某种形式的大麻二酚,我想你最好能问问他们,使用大麻二酚的目的是什么,以及他们是否认为它确实有帮助。除此之外,也要问问他们,他们的医生是否知道他们正在使用大麻二酚,以及他们的医生是否同意他们的做法。如果你的辅导对象是用它来治疗疼痛的,那么你可能需要问一下他们对于身体疼痛有什么样的看法。有些人可能会表现出比较强的防御意识,可能会对你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它又不含四氢大麻酚!”如果他们用它来助眠,那么我建议你可以和他们探讨一下,他们为什么有睡眠方面的问题,因为睡眠问题有可能是由于属灵问题导致的。对于大麻二酚,进行“教条主义”可能有些难度,但通过询问一些问题,你也许能更加了解你的辅导对象的内心。

结论

如果你是一名圣经辅导员,你也许会发现——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的辅导对象并不会把吸食大麻作为他们接受辅导的主要问题。但这一方面的信息可能会出现在他们的个人信息清单中(Personal Data Inventory),或者出现在你试图了解他们的过程中。这可能不是你需要与他们展开讨论的首要问题,但你终归还是要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人为什么吸食大麻以及在吸食大麻行为背后的有关“心”的问题。本章的后半部分主要讨论的就是有关“心”的问题,以及《圣经》所给出的答案。

由于我们的社会瞬息万变,而且使用大麻的行为也并不总是非法的,所以要说服他们的良知可能会比较难。如果你的辅导对象是出于医疗目的使用大麻,那么你需要了解他们的“苦难神学”是否符合《圣经》真理,并帮助他们在应对痛苦时更加亲近神。如果你的被辅导者是一个叛逆的青少年,你可能会发现与他们“受伤的”父母并肩作战,并帮助他们理解符合《圣经》的教养方式,会对他们更有帮助。小查尔斯·霍奇斯(Dr. Charles Hodges)博士喜欢引用哥林多前书10章31节的经文,他经常问的一个问题是——“你是否想要用你的生命来荣耀神,甚至胜过想要呼吸?”因此,我们辅导那些吸食大麻以求“嗨”的辅导对象的目标应该是——通过神的话语来引导他们,使他们渴望神想让他们渴望的事物。最后,对于使用大麻二酚的人而言,询问他们吸食大麻的动机可能会引导你进一步与他们讨论他们的身体疼痛或睡眠问题背后的原因。

如果你是一名被辅导者,正在与你的圣经辅导员谈论你吸食大麻的情况,请努力去了解这一位创造了大麻并称其为“好”的神。神正在带领着你走一段旅程,并且这段旅程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的地。当你更加深入地了解你那无比良善美好的造物主时,你一定可以非常诚实地回答这一问题——“神果真会觉得大麻是对我有益的吗?”当你果真想要讨神的喜悦,甚至胜过呼吸时,你也一定会找到在有关大麻的事上荣耀祂的方法。

附录:
① 苏珊·H·盖奇(Susan H. Gage), 马修·希克曼(Matthew Hickman), 斯坦利·扎米特(Stanley Zammit), 《大麻与精神病之间的关系: 流行病学证据》(“Association Between Can- nabis and Psychosis: Epidemiologic Evidence,”),《生物精神病学》(Biological Psychiatry)79, no. 7 (2016): 549– 556,https://doi.org/10.1016/j.biopsych.2015.08.001.
② 《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研究院》(National Academies of Sciences, Engineering, and Medicine),《大麻和大麻素的健康影响:证据的现状和建议》(“Health Effects of Cannabis and Cannabinoids: The Current State of Evidence and Recommendations”) (Washington, DC: National Academies Press, 2017), Chapter 11.
③ 《行为健康统计和质量中心》(Center for Behavioral Health Statistics and Quality),《2016年全国毒品使用和健康调查的结果:详细列表》(“Results From the 2016 National Survey on Drug Use and Health: Detailed Tables”)(Rockville, MD: Substance Abuse and Mental Health Services Administration, 2017), Table 1.34B, https://www.samhsa.gov/data/ sites/default/files/NSDUH-DetTabs-2016/NSDUH-DetTabs-2016.pdf.
④ 乔治·萨姆·王(George Sam Wang), 《大麻(Mijuana):急性中毒》(“Cannabis (Marijuana): Acute Intoxication,”)UpToDate, 最后更新于2021年11月30日,https://www.uptodate.com/contents/cannabis-marijuana-acute-intoxication/print.
⑤  纳德(D. A. Nader)和桑切斯(Z. M. Sanchez),《定期使用大麻对神经认知、大脑结构和功能的影响:对成年人研究结果的系统回顾》(“Effects of Regular Cannabis Use on Neurocognition, Brain Structure, and Func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of Findings in Adults,”)《药物酒精滥用》(Am J. Drug Alcohol Abuse) 44, no. 1 (2018): 4–18.
⑥ 大卫·A·戈雷利克(David A. Gorelick), 《成年人大麻使用障碍》(“Cannabis Use Disorder in Adults,”) UpToDate, Table 1, 最后更新于2021年12月16日, https://www.uptodate.com/contents/cannabis-use-disorder-in-adults.
⑦ 乌多·博内特(Udo Bonnet)和乌尔里希·W·普鲁斯(Ulrich W. Preuss),《大麻戒断综合症: 目前的见解》(“The Cannabis Withdrawal Syndrome: Current Insights,”) 《药物滥用康复》(Substance Abuse Rehabilitation)8 (2017): 9–37, https://doi.org/10.2147/SAR. S109576.
⑧ 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ited Nations Office on Drugs and Crime),《2021年世界毒品报告》(“World Drug Report 2021.”)
⑨ 《司法部/缉毒署毒品概况介绍:大麻》(“Department of Justice/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 Drug Fact Sheet: Marijuana/Cannabis,”),《美国缉毒管理局》(United States Drug Enforcement Administration)(2020): 3, https://www. dea.gov/sites/default/files/2020-06/Marijuana-Cannabis-2020.pdf.
⑩ 译者注:这里强调的是工业大麻(hemp)和普通大麻(marijuana)的区别。工业大麻含有较低的THC含量,通常不会产生明显的精神活性效果,而普通大麻的THC含量较高,会产生精神活性效果。
⑪ 《给国会的有关吸食大麻后驾驶的报告》(Marijuana-Impaired Driving A Report to Congress), 美国国家公路交通安全局(NHTSA),  2017年7月, https://www.nhtsa.gov/sites/nhtsa.dot.gov/files/documents/812440-marijuanaimpaired-driving- report-to-congress.pdf.
⑫ 保罗·大卫·特里普(Paul David Tripp), 《教养儿女: 能彻底改变你家庭的14条福音原则》(Parenting: 14 Gospel Principles That Can Radically Change Your Family)(Wheaton, IL: Crossway, 2016), 19, 206.
⑬ 译者注:这里的经文是——“你们作父亲的,不要惹儿女的气,只要照着主的教训和警戒养育他们。”
⑭ 译者注:这里的经文是——“不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恐怕你与他一样。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免得他自以为有智慧。”
⑮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Minneapolis, MN: Cruciform Press, 2016).
⑯ 译者注:此处原文的名字是“Mark”,但根据标题和内容,这里的辅导对象应该是“Evan”。
⑰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第5页。
⑱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第19页。
⑲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第20页。
⑳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第20页。
㉑ 汤姆·布里登(Tom Breeden)和马克·沃德(Mark L. Ward Jr.), 《我可以吸食大麻吗?从圣经经文看大麻》(Can I Smoke Pot? Marijuana in Light of Scripture),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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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丹尼尔·迪翁(Daniel Dionne),医学博士,曾在乔治华盛顿大学(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医学院学习。他和妻子凯利(Kelli)住在华盛顿州的斯波坎(Spokane),在那里他从事了三十二年的初级内科医疗实践。2016年,他获得了圣经辅导员认证协会(ACBC)的认证,并乐于为ACBC讲授医学相关的课程。他在信心圣经教会(Faith Bible Church)担任圣经辅导员和长老。他和凯利抚养了三个孩子已婚,享受着与六个可爱孙辈相处的时光。业余时间,他喜欢骑自行车、做木工、听音乐、阅读和旅行。

译者简介

小白老师,美南浸信会圣经辅导硕士,上海师范大学应用心理学硕士,美国圣经辅导员认证协会(ACBC)认证辅导员。小白老师专注于以圣经为基础,对心理学和心理咨询进行分辨和评析,对青少年辅导也很有负担。